牛皮與牛皮革區(qū)別 [什么是牛皮什么是牛]
發(fā)布時間:2020-03-17 來源: 短文摘抄 點擊:
人由于知識水平、生活經(jīng)驗和世俗價值觀所困,心智難免局限。也因為這樣,那些真實性受到懷疑的事情,常引起我的興趣,比如怪力亂神。我喜歡讀中國古代的筆記小說,現(xiàn)代的科幻小說。它們挑戰(zhàn)人類的想象力,也突破某些思維束縛。這些故事讀起來不著邊際,但讓人意識宇宙的浩瀚,理解生命的無限,蔑視渺小而狹隘的社會規(guī)則和世俗價值。
然而很多時候,虛無縹緲的小說還好理解,無法理喻的是真人真事――當它超出人的日常經(jīng)驗的時候!栋哺绲墓适拢焊绺绮皇谴蹬Fぁ愤@本的書名就是這樣產(chǎn)生的。作為中國當代知名的攝影家、資歷最老的媒體從業(yè)者之一,安哥用他的鏡頭,記錄了上世紀80年代以來,中國改革開放之路的歷史事件。用他的話來說,是“見證了新中國半個多世紀的風風雨雨”,也“見證了新中國的生活史和中國的攝影重新走進民間的歷程”。這是“一個人和一個時代的故事”,也是一段不平凡的私人生活史。其中許多不凡之人,不常之事,刺激神經(jīng),如夢似幻,以至寫成書,不得不聲明――我不是吹牛皮。
當然,故事越牛皮越好,否則哈利波特何以風靡?且挑幾個牛皮來說:
許多下鄉(xiāng)的知青到了適婚年齡,都不敢在當?shù)匕布,因為生活太艱苦了。當時沒有什么避孕的方法,上海知青之間互相傳授一些避孕的偏方,如用一種叫“十滴水”的清熱解毒藥物,一次喝十幾瓶,就能打胎。那時,在魚塘或廁所里發(fā)現(xiàn)死胎兒,都習以為常。有個老傣族在柴山的林子里發(fā)現(xiàn)一個死孩子,據(jù)說是一女知青在林子將孩子生下來,為了不讓別人知道,立刻將孩子給掐死了。
這些“牛皮”可歸入荒誕那一類。因為是荒誕的時代造就的,殘酷、血腥、戕害人性,F(xiàn)今與那個顛倒的時代,畢竟不同。因為相隔遙遠而顯得是天方夜譚,是值得慶幸的事吧。
還有一種“牛皮”,超越日常生活的想象力。以普通人的心態(tài)看來,那不僅“牛皮”,而且“!。安哥的父親彭光涵先生早年參加革命,新中國成立之時,是新政治協(xié)商會議籌備會第六小組的秘書。該小組的工作是制定新中國的國旗、國徽、國都、紀年等方案。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第一面國旗,是彭光涵先生受周恩來的派遣,騎自行車經(jīng)長安街,到前門大柵欄一間旗幟社縫制的。小時候,安哥家住過中南海,王大人胡同的僑委大院,和廖承志、何香凝為鄰;1957年,他代表“祖國的花朵”給胡志明獻花――這經(jīng)歷可以寫成劇本了。
后面還有不斷的“牛”:在西雙版納當知青的時候,安哥和楊麗萍同臺跳過舞,演出完了,吃夜宵來了個蹭飯的叫陳凱歌――就是那個大導演陳凱歌。和侯德建、劉索拉是老友……不多舉了,總之一句話,見的不是領(lǐng)導,就是后來的腕兒。
中國老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也可以這么說,階層不同,不相為謀。在日常生活上,下層社會和上層社會基本沒有交集。從“這是高干子弟的生活回憶錄”去看安哥這些故事,一切都好理解;但如果是以“普通人的故事”的標準去衡量,就太“牛皮”了,然而這“牛皮”不過是年過花甲的安哥的自我調(diào)侃與戲謔而已,是人生的豁達與從容在這“牛皮”與“牛”,在“上層”與“下層”間穿梭。
安哥的書里,還講到一件事:在北京舉辦的一次國際攝影展中,美國攝影師大衛(wèi)?伯耐特說:“攝影記者的力量很小,我們希望那些權(quán)力過剩的人收斂一點,讓普通老百姓更堅強一點!边@顯然亦透露安哥――一個老攝影師在“牛皮”之外的些許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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