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王爺命運 晚清文學的命運
發(fā)布時間:2020-03-14 來源: 感恩親情 點擊:
《晚清民族主義與文學轉(zhuǎn)型》是單正平教授的博士論文。他從晚清民族主義探究中國文學轉(zhuǎn)型,又從晚清文學轉(zhuǎn)型為中國民族主義號脈,打開了中國近代史研究的一個新視野。不經(jīng)意間,他淌進了文學和史學兩條河。
文學最能表達一個時代的民族情緒。在晚清文學里,“文學”緊跟政治,還停留在傳統(tǒng)里,或“應帝王”或“載道統(tǒng)”,表現(xiàn)為一種“政論性”。為了檢視形形色色的晚清民族主義,作者為自己張開了一個廣義的文學之網(wǎng),從中發(fā)現(xiàn)了“甲午前的官僚民族主義”以及在此概念下“民族自我意識”受到刺激的活動群體。
然而,在那時的“民族自我意識”里,國家主權(quán)觀念尚未確立,還是天下觀的泛民族主義情緒。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他們之中有位先行者,走出了天下觀,他就是徐繼?。
徐著《瀛寰志略》一書,以“瀛環(huán)”稱世界,瀛即大海,瀛所環(huán)者,列國也;《瀛寰志略》,列國志也!板h(huán)”一詞,有點海權(quán)的意味。
他將“瀛環(huán)”分為歐羅巴、亞細亞、阿非利加、阿墨利加四州,其中,歐羅巴州最強,亞細亞州最大,而中國僅居其一,為亞細亞第一大國。
“瀛寰”之中,最大者俄羅斯,最強者英吉利,它們對中國威脅最大,而最有希望者為“米利堅”,打敗英吉利,自立于世,他希望中國向美國學習,打敗英吉利。
就這樣,聯(lián)美抗英,一個以主權(quán)國家為主體的地緣戰(zhàn)略思想萌芽了。
此種思想,在漢語世界前所未有。“天下為公”的理想,在中國還停留在話語,而華盛頓卻將它坐實;儒生神往“三代之遺意”,心動而已,可華盛頓卻使它成了國體。
因此,書一問世,招來非議一片,就連好友也批評他失了“夷夏之大防”,混淆了內(nèi)外有別的“春秋大義”,而他們大都傾向于魏源的“師夷長技以制夷”,這種傾向性,就是那時的官僚民族主義。
作為兩次鴉片戰(zhàn)爭以及中法戰(zhàn)爭的產(chǎn)物,官僚民族主義在思想文化上,對當時的民族主義運動,幾乎就沒有什么貢獻,除了“師夷長技以制夷”外,再就是“西學東源”說,成為洋務運動的文化心理上的支撐點。
因此,作者指出:“鴉片戰(zhàn)爭以后至甲午戰(zhàn)爭這一時期的文學,無論雅俗,均無特別值得稱道的成就!备卣摯龠M晚清文學轉(zhuǎn)型了。
而晚清文學轉(zhuǎn)型之始,應該是1895年的中日甲午戰(zhàn)爭。這一年,在天下觀里掙扎的中國,出現(xiàn)了民族主義的新表情。
作者以梁啟超的“新民”說,作為釋讀民族主義新表情的切入點,并把它作為晚清文學轉(zhuǎn)型的標志性概念。同時,他還指出了梁啟超的“新民”與現(xiàn)代性的矛盾。
梁啟超“作新民”,寄希望于小說。他認為,小說“這種文體具有不可思議的‘支配人道’的魔力”,“各國政界之日進,則政治小說,為功最高焉”。小說的工具價值,恰好適應了“作新民”的需要,所以,他提出小說界革命,推動晚清文學轉(zhuǎn)型。
其實,這種過于工具化的理性,正是儒家的思想原則,本身不具有現(xiàn)代性,當然也有違小說的本質(zhì)。但這是那個時代的嬌寵,民族主義優(yōu)先。
既然民族主義的腳尖在歷史的大廳里旋轉(zhuǎn),文學敘事也就當然離不開歷史了,漫長的中國歷史才是晚清民族主義得以站穩(wěn)的根基,并成為轉(zhuǎn)型期文學的豐厚資源。但這種文學敘事,形成于倉促之間,也只能繼續(xù)吮吸歷史的奶汁,傳承沉重的民族之道。所以,作者得出了“文學的工具性、他律性、文學本身沒有自己的特殊目的和使命”的結(jié)論。雖然夏曾佑曾說“非有英雄之性,不能爭存;非有男女之性,不能傳種也”,但是,英雄是為民族而生存,兒女情長是為民族傳種接代。這就是晚清文學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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