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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東_小鎮(zhèn)青年劉小東

發(fā)布時間:2020-03-25 來源: 感悟愛情 點擊:

  17歲離開家鄉(xiāng)的小鎮(zhèn)青年,30年后早已名利雙收。以故鄉(xiāng)金城為題材的畫展“金城小子”,在呈現(xiàn)大時代背景下被發(fā)展吞食的故鄉(xiāng)記憶的同時,也讓他發(fā)覺自己從未走出故鄉(xiāng)的掌心,“我不是一個完全沒有故鄉(xiāng)的城里人”,這一發(fā)現(xiàn)讓他安心。
  
  “零損失!碑嫾覄⑿|對警察說。
  一個陌生的醉漢不顧勸阻,開車反復撞他的畫棚,皮卡車最后插在倒塌的棚子中心。棚里沒人,但未畫完的一張《打卵子》被毀了;同時毀的還有那頂棚子,家鄉(xiāng)兄弟齊力搭起來的,“工人階級勞動的場面非常迷人。動作節(jié)儉,沒有浪費”,劉小東回憶當時搭建的景象。
  同是這批兄弟,自廢墟里小心抬出殘存的畫板,雨雪交加,撕破的畫布垂落如尸布。脾氣火暴者嚷嚷要收拾那個面有刺青的肇事者。警察詢問劉小東的損失,5000元以上就能判刑。2000萬以上?警察怔了怔,“那得7年到無期吧!
  2008年劉小東的《溫床NO.1》拍賣價是5712萬元。
  其實他不超然;丶胰齻月,每天堅持畫足8小時,面對無來由的破壞,他痛心且窩火,甚至叩問:“如果我不忍因此使他失去自由,那么是不是慫恿了這個人繼續(xù)胡作非為?”但最后給警察的答案仍是,零損失。
  “社會轉(zhuǎn)型,人心不靜,仇恨日增!眲⑿|以此作結(jié)。
  這是今年10月19日他在家鄉(xiāng)金城的一次意外,然而使他看清,時代加諸金城人或每個人身上的,不僅是令他感喟的東北工業(yè)的沒落與工人階級的消失,不僅是他畫筆之下一干親朋故舊的下崗轉(zhuǎn)行自謀生路,更有這樣不理性的情緒。“我們的記憶被膨脹的發(fā)展吞食了!
  殘畫被重新繃好,作為畫展“金城小子”的一部分,11月17日起在北京尤倫斯當代藝術(shù)中心展出,KTV、臺球廳、朋友家……作為中國城市化進程中的一部分,小鎮(zhèn)金城的許多當下進入本次畫展,這也是自考上中央美院赴京求學后,30年來劉小東首次如此近距離貼近故鄉(xiāng)。
  
  出金城記
  1980年,劉小東考上中央美術(shù)學院附中,因畫畫在故鄉(xiāng)小鎮(zhèn)受盡贊美的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很土:城市的同學“酷酷的,比較洋氣,講究留長發(fā)。說話開玩笑,不愛認真交流,不愛答理別人”,開口塞尚,閉口個性,“我只會畫點水彩畫,根本不知道‘個性’這個詞!
  同學中厲害的能讀英文原作,看國外雜志,知道藝術(shù)界在發(fā)生什么事情,而他,只會畫出一個洗衣板的質(zhì)感,或者一個茄子的蔫兒勁。17歲的心高氣傲的少年較上了勁,穿奇裝異服,留長發(fā),“小孩子嘛,時不時髦,畫得好不好,品位怎么樣,都要較勁!30年后,劉小東笑著調(diào)侃。
  課上多是寫實訓練,學院教育注重穩(wěn)扎穩(wěn)打的功夫,課后則把該玩的各種主義自己都玩了一遍:迷戀過抽象藝術(shù),嘗試過純粹的形式探索,搞過行為藝術(shù),在身上涂了墨汁印在畫布上。他的先鋒實驗在1983年即開始,早于眾聲喧嘩的八五美術(shù)風潮。他表示自己對八五并不關(guān)心,“附中的學生特別驕傲,連美院都看不上,更不要說美院外面了。”
  附中畢業(yè),劉小東考進了美院,“就像在自己家院里一樣,可能其他學校的孩子很緊張,但我們在現(xiàn)場發(fā)揮,非常狂妄”,他描述當年考試的輕而易舉。中央美術(shù)學院人文學院院長、藝術(shù)評論家尹吉男回憶當時美院難考:“我記得以前一年只招四個本科生,比博士生還少,那四個一看就是全國最棒的學生,F(xiàn)在有一些已經(jīng)成功的畫家,回憶說當年不敢考美院,其實不是說他考試沒考過,而是真的不敢考,沒有這個膽量。”
  當時劉小東給打架入獄的朋友樹軍寫信,樹軍回憶,因為信封上印著“中央美院”字樣,獄警都對他另眼相看。
  但他仍沒有找到自己的方向,“如果課上畫寫實,那課下就會畫很狂野的東西來彌補內(nèi)心的欲望。但狂野的畫多了又會覺得不自然,太夸張,課上又變得壓抑了。一夸張就做作,一收斂就矯情,就這樣反復循環(huán)!
  他的迷惑持續(xù)到大學畢業(yè),畢業(yè)設(shè)計完成,他閑下來寫生:當時的女友現(xiàn)在的妻子喻紅和一個朋友站在打開的窗前。如果按照原來的構(gòu)想,重點是兩個人,背景可以簡化,畫出光線感覺就可以。但那天劉小東不?创巴,把人物與室外風景都畫得很清楚:他突然發(fā)現(xiàn),繪畫并不需要一個中心點,可以亂敘事,看似不搭的人物與背景會自動發(fā)生交流。“事物是有意義的,你把它們認真畫出來后,別人就會產(chǎn)生聯(lián)想。這種聯(lián)想是很有意思的。”
  他帶著這一發(fā)現(xiàn)畢了業(yè),留在美院附中當老師。
  
  一展成名
  1990年,陳丹青在美國唐人街一家書店里,看到了當年第二期《美術(shù)》雜志。扉頁上,兩名打扮時髦的年輕人站在紅磚房前,遠處是田野。陽光下的青年凝眉垂目,無從開口似的,女孩半邊臉在陰影里,表情滯重。畫名卻是《田園牧歌》,這是1989年劉小東帶喻紅回金城時畫的自畫像。
  “我當時想,中國出了個天才,畫得這么好。下午看到的,晚上一回家就給小東寫信。也不知道地址,就寫中央美院劉小東收!标惖で嗷貞。
  當時劉小東正籌備辦五月份的個展。附中給他一間寬兩米,長5、6米的畫室,作品都堆著放,若來個朋友想看畫,只能去操場陳列。他想做一次展出,不僅是想把自己的畫都擺開看看,也有出名的欲望。
  1989年他想?yún)⒓尤珖勒梗m然他一向覺得這套系統(tǒng)矯情而自己畫得很好,但最終沒被選上。同年他的兩幅畫參加了中國現(xiàn)代藝術(shù)展,在那些凌駕于普通人的藝術(shù)品中間,他覺得自己?格不入。出于對各種組織系統(tǒng)的反感,他決定自己單干,“比較自由,可以把握自己的走向。”
  除了美院畫廊,當時的畫展場地只有中國美術(shù)館和美院美術(shù)館(陳列館),他覺得是給老先生們辦展覽的,“人家挑選你而不是你挑選人家。”他也不知道辦展覽是否要走什么手續(xù),直接找了美院畫廊,因為是自己人,只收他800塊場租費。
  正是這個以個人名字大膽命名的“劉小東油畫展”,給他的人生帶來了轉(zhuǎn)折。
  那時候的中國美術(shù)界還沒有策展人制,也沒有宣傳畫冊,推廣工作得靠學術(shù)期刊。彼時《美術(shù)》編輯黃篤是劉小東的同學,美院美術(shù)史專業(yè)畢業(yè)。陳丹青看到的那期雜志上,不僅登了劉的畫作,還配以美院教師、批評家范迪安的文章《劉小東或真實的陳示》,肯定了劉的創(chuàng)作方向,稱他的油畫具有“抓攫人心的力量”,因其面對現(xiàn)實的尊重與認真,“開掘了寫實或具象繪畫新的意義,不加矯飾地展示人現(xiàn)實的狀態(tài)!
  他那時候只要見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就高興:“做藝術(shù)出名是很本能的欲望,出現(xiàn)在雜志上,我就特激動,特有成就感。”
  更使他激動的是陳丹青的信。1980年,已因《西藏組畫》成名的美院青年教師陳丹青,給附中上速寫課時,并未留意到人群之中那個又驕傲又害羞的小圓臉的年輕人。10年后,早已辭去教職的老師給現(xiàn)已成了老師的學生寄出一封既遲到又及時的信,盛贊劉的畫“這種感覺我期待已久了”。
  “他一不小心的信確實影響了我的人生選擇!眲⑿|總結(jié)。
  陳丹青的影響更在于,他介紹收藏家吳爾鹿自美赴京,收購劉小東全部個展作品。這使得劉小東27歲就突然間名利雙收,自此他的畫被美國、法國的畫廊代理,在美院里他也是很早一撥買私家車的,次年在大羊坊買了地自建工作室。
  那時候的中國,市場尚來不及將一切變?yōu)樯唐,以畫養(yǎng)畫對劉小東來說還是件快樂的事。因為一直以身邊人入畫,他當時的想法是:“20個朋友,一月畫一個,能畫兩年,朋友再介紹新的朋友來,一輩子就可以這么畫下去!
  
  到眾人中去
  當代美術(shù)史提到劉小東當年的這次畫展,多以“轟動”形容。除了校內(nèi)的、本專業(yè)的,校外也來了不少人,搞戲劇的、搞電影的,甚至很多普通觀眾都來看。畫廊方面告訴劉小東,每天都來這么多人,以前還沒有過。
  比如有個學美術(shù)的20歲山西青年,流竄北京一心想考電影學院,聽說美院有個青年教師竟然辦起了個展,還是以自己名字命名的,聞訊前來:“擠在人群中聽說,邊上那個抽著煙來回溜達的就是藝術(shù)家。我瞟過去,那個鏡頭就定格了:青煙盤旋,寸頭,一臉胡子茬,眉頭微蹙,青筋暴露……”
  事隔多年,已成為著名導演的賈樟柯仍記得那次畫展對自己的啟發(fā):“第一次看到很熟悉的年輕人形象出現(xiàn)在油畫上,挺震撼的。”
  劉小東畫他周圍的人,畫眼見為實的生活。這種繪畫風格的出現(xiàn),在當時確實很新鮮。尹吉男評價,“當時很少有人畫身邊的人,但是看到小東的畫就有一種親切感,他把身邊的人帶入到繪畫中來了!
  而范迪安更認為,劉小東的出場,代表著中國藝術(shù)的轉(zhuǎn)向,“他的繪畫可以說是一種新的個人化的方式,回到藝術(shù)家作為個體存在的自身。相比起上世紀八十年代的繪畫,他的觀察視點是更加貼近生活的,手法是更加樸素的,語言也是更加直接的,他不是在意義上而是在形象上直接提供了一種新的關(guān)于人的存在的價值取向!
  但劉小東在上世紀90年代中期不再畫熟人:“我害怕畫我的朋友以后,這個作品會變?yōu)樯唐,我會非常不好意思面對我畫過的人,我以前沒有想到這一點,因為以前藝術(shù)是不能換成錢的!
  洶涌吞沒一切的市場經(jīng)濟使他把眼光轉(zhuǎn)投陌生人:行走中的盲人,火車上的牌局,睡覺的民工,一切百無聊賴的小人物。2000年他想作些改變,畫新興的有錢人,沒多久他就放棄了:“有錢人不太好理解,不太好接觸。他有很多保護、不愿意示人的東西,我還是喜歡去普通人中間作畫!
  普通人始終是他的著眼點,但是隨著視野擴展,他能將他們置于更大環(huán)境。2003年他畫了三峽移民,2004年畫金門軍人,2005年的《溫床》1、2號分別取自三峽的農(nóng)民工與曼谷的性工作者。2006年,他的《三峽新移民》拍賣出2200萬元的高價,創(chuàng)下當時中國當代藝術(shù)最高紀錄。
  隨后,他做了一件讓人印象深刻的事:在新北京畫廊的墻上畫了10個學生,尹吉男配以文字,展出結(jié)束后全部抹掉,這一次被作家阿城全程攝錄。
  “所有的媒體都盯著市場。我說這時候辦個展,像搶錢一樣,人家都愿意往你這坑里砸錢,錢來得太容易沒意思。我說畫完了都把它毀了,做一個可以賣的展覽是個羞恥。”劉小東回顧當時的想法。
  正在他當年一展成名,被評論界譽為“新生代”畫家主將,并受邀參加1991年的新生代畫家群展時,他卻不識抬舉地以帶學生下鄉(xiāng)的名義缺席!拔也辉敢獗粴w類!彼忉尅
  
  還鄉(xiāng)
  劉小東的心愿其實是做個古典畫家,專攻幾個造型、幾個筆觸,令同行首肯:“畫家對畫家,常常只是因為幾個筆觸、幾個色彩的處理,一下子就被征服了。畫背后的主題,真的不是純粹的畫家關(guān)心的!
  用阿城的說法,這是一個專業(yè)畫家的能耐:“職業(yè)畫家是那種未必畫得最好,但是靠這個手藝吃飯的人;專業(yè)畫家則是技術(shù)型的,有什么技術(shù)上的疑惑,專業(yè)畫家能給你解決這個問題!
  劉小東得到許多認可,如陳丹青感喟:“我跟小東,起先我還算長一點輩分,多少還是個大哥,到九十年代中期晚期,尤其是新世紀,我看他的畫已經(jīng)望塵莫及。我可以非常有把握地說,世界范圍內(nèi),畫人物那么好、那么有力量,我看不出現(xiàn)在活著的還有誰!
  但容得下古典畫家的時代已遠去,喧嘩騷動中,如何使繪畫被人注意,劉小東必須考慮加進一些社會性的主題來吸引觀眾。另一方面他也承認,“年紀大了很多時候考慮問題跟年輕時也不大一樣,會更多去焦慮社會、焦慮環(huán)境!
  2007年,劉小東輾轉(zhuǎn)青藏高原,探討農(nóng)業(yè)文明與工業(yè)社會的關(guān)系。在畫作《青藏鐵路》里,海子筆下的德令哈,已被大型工廠占據(jù)。而玉樹的《天葬》,天葬臺不遠處是正大興土木的機場。2008年他還跑了國外很多地方,畫了羅馬的市民、美國的學生等等。之后劉小東回到中國,今年4月,他為上海雙年展畫了《出北川》與《入太湖》,肇因是汶川地震與太湖藍藻。
  年齡增長使他變得成熟坦蕩、理直氣壯。如面對別人評說他近年頻繁變化的繪畫主題,他說:“這跟吃菜一樣,吃過葷的總想吃素的,畫了大畫之后想畫點小的,畫了男人之后想畫女的,國內(nèi)畫過了想去國外畫。”
  他又能畫他的朋友了,上海雙年展之后他回到金城,開始為期3個月的“金城小子”的準備,17歲以后,他第一次在家待三個月,每天與老朋友踢球吹牛喝酒消夜。他畫他們的時候心無旁騖,最快的一張只用了一個半小時。
  一攤蘆葦擺蕩,它們原是造紙材料,劉小東回鄉(xiāng)的日記,仍寫在這種紙上。只是金城造紙廠現(xiàn)已關(guān)張,全員下崗。而他當年個展的資金來源,是造紙廠廠長給他父親的5000塊錢:“咱子弟到北京上了大學,辦展覽咱理應幫助!
  他畫了金城的變化,KTV、臺球廳、朋友家,也安排朋友仍站在巷口田間做模特……有人稱他的畫有溫度,他認為這種溫度來自金城:“小地方來的人,對物質(zhì)有迷戀。因為物質(zhì)匱乏,反而會觀察得細一點,注重物品的質(zhì)感!
  他甚至回到《田園牧歌》的磚房,畫了《我的老家》。全家六口人睡過的炕、燈繩、窗戶、墻角……記憶與現(xiàn)實于此疊映,他曾在這里告訴父母,自己被選入美術(shù)組,要去學畫畫。
  47歲,往回看,梳理自己與金城的血脈聯(lián)系,即便已成為現(xiàn)在的劉小東,但金城還是如來掌心,跳脫不出,這一點使他感激,“我不是一個完全沒有故鄉(xiāng)的城里人”。
 。▽嵙曈浾哂诿兰t對此文亦有貢獻,感謝尤倫斯當代藝術(shù)中心姜瀟提供的采訪幫助)
  
  《我的攝影機不撒謊》
  程青松、黃鷗著/山東畫報出版社/2010年11月版/定價:32.00元
  一切改變皆因時間。八年前《我的攝影機不撒謊》第一版出版時,那還是一個讓人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先鋒電影人”的時代。章明、姜文、張元、王超、路學長、王小帥、婁燁,一串驕傲的名字,當年個個頭戴光環(huán),他們跟“先鋒”有關(guān),也跟人們對之期望有關(guān)。如今,他們成功的成功,繼續(xù)叫賣的還在繼續(xù)叫賣,甚至還有人在耍無賴......這本書的再版只能表明和提醒一個事實,就是中國大地上,曾經(jīng)有過一群讓人抱有期望的電影人。僅此而已。
  
  《卡爾維諾短篇小說集(上、下)》
  (意)伊塔洛?卡爾維諾著 馬小漠譯/譯林出版社2010年10月版/定價:48.00元
  非常精彩,每篇皆是!洞篝~,小魚》是第一個故事,我敢保證你將沉溺其中。這故事的主角是大海和那些魚,當然其中摻雜著人類的歡樂與憂愁。卡爾維諾把它寫得像大海一樣寬廣、蔚藍,波光粼粼。此后的十幾個故事,卡爾維諾手持放大鏡,對準某個場面與細節(jié),讓我們?yōu)楝F(xiàn)實感到暈眩。同樣精彩的還有卡爾維諾的自序,在明顯抵觸對文學的指手畫腳之外,卡爾維諾只喜歡寫作這一個動作。
  
  《民國文化隱者錄》
  方韶毅著/金城出版社/2010年11月版/定價:28.00元
  作者多年從事溫州地區(qū)的文獻研究,對民國時期的文化尤其關(guān)注。在民國這個風云變幻的社會大背景下,多少文人沉浮其中。也許你要說在溫州這個商業(yè)重地,其文人的影響力遠不夠,也少見近代史書論及,但從地域文化研究視角來看,他們卻有著重要意義,部分人也參與了近代史上許多重要事件。我們的傳統(tǒng)文化批評卻往往將這群人忽視了,這也就是作者將這些人稱作“隱者”的原因。
  
  《中國在梁莊》
  梁鴻著/江蘇人民出版社/2010年11月版/定價:25.00元
  又一本關(guān)注中國農(nóng)村社會的文學作品,作者梁鴻現(xiàn)任職于中國青年政治學院中文系,她用田野調(diào)查的方式,記錄下發(fā)生在自己家鄉(xiāng)的那些驚人故事―把家安在墓地里,少年強奸八十二歲老太,農(nóng)村留守兒童的無望......這些正在中國鄉(xiāng)村發(fā)生的殘酷故事,展現(xiàn)出中國農(nóng)村在城市化進程中的現(xiàn)實危機。
  
  《67目》
  (日)石山皆男編 陸小晟譯/山西古籍出版社/2010年4月版/定價:42.00元
  一本講日本花道的書。龍舌蘭與蘭花、海芋與棣棠、薊、洋蘭與鳶尾之葉、繡線菊與室女百合......這些組合與彼此適合的容器顯示花道之美。日本人講究這個,也的確擺放得體。150頁賣42元是因為制作奢侈而精美。一頁描述配一頁插畫,每種插花又詳細說明所用容器。這本書有個姐妹篇叫做《53次》,講日本的浮世繪文化。兩本書的設(shè)計都是朱嬴椿,都是上佳的旅行讀物。
  
  《美味欺詐―食物造假與打假的歷史》
  (英)比?威爾遜著 周繼嵐譯/生活?讀書?新知三聯(lián)書店/2010年10月版/定價:29.80元
  比?威爾遜是英國著名食品作家和歷史學家,她做思想研究員、寫美食專欄。該書涉及的事物有:火腿、芥末、面包、葡萄酒、牛奶、黃油、番茄醬、香米......威爾遜探討了國家工業(yè)化與食品安全之間的關(guān)系,并分析了政府在其中所起的作用。中國人大概是世界上最適合也最迫切需要讀這本書的人群,在閱讀時,他們難免會把火腿跟“一滴香”之類的東西聯(lián)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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