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的克里瑪】 伊凡克里瑪
發(fā)布時間:2020-03-28 來源: 感悟愛情 點擊:
伊凡?克里瑪和哈維爾、昆德拉并稱捷克文壇的三駕馬車,近年來國際聲譽日隆,在西方的文學評論界中,普遍認為克里瑪的文學成就遠在昆德拉和哈維爾之上,雖然他們寫的都是政治和性,但在克里瑪的筆下,“通過對文字精致的駕馭,通過他的極其珍稀的情感智商之光,使生活廢墟下的愛情展現(xiàn)出輝煌的一面”。所以,今年1月中國友誼出版公司對他作品選一套五本〔長篇卷《被審判的法官》(1986)、中篇卷《愛情與垃圾》(1987)和《風流的夏天》(1972)、短篇卷《愛情對話》(1995)和《我的初戀》(1981)〕的推出, 被認為是“一個重量級作家在中國的正式登場”,出版方更是在腰封上赫然印上了這樣的宣傳語――“昨天讀昆德拉,今天讀克里瑪”。
伊凡?克里瑪, 1931年9月14日出生在布拉格一個猶太家庭里。上中學時因暗戀一個女孩而捉筆寫愛情小說,把深藏心間的愛戀訴諸筆端!岸(zhàn)”時期在捷克的特雷津集中營度過,這段集中營的不幸歲月使他走上了作家的道路!安祭裰骸焙,捷克社會浸入正常化階段冰凍般的沉寂,大批先鋒作家的作品被禁。
克里瑪也沒有幸免,從美國回來后即受到政治迫害,作品在捷克遭禁。在此后二十年的漫長歲月里以各種體力勞動為生,作品大多由地下或國外的流亡出版社出版。
1960年代的捷克作家,思想上都深受存在主義和荒誕派戲劇的影響,表現(xiàn)出一種現(xiàn)代人的失落感與身處強大外界壓力下的孤立無援感。這使他們的創(chuàng)作自然地貼近卡夫卡,克里瑪也不例外。他的小說題材廣泛,但基本著陸于性愛和社會兩大主題:在沒有了上帝的世界里,人的孤獨和人與人溝通的無望; 另外便是個人與強大機構之間的沖突。在集權制度下寫作,文學成為生活和理想的捍衛(wèi),成為真理的一種表現(xiàn)形式。在特殊的表達中讓人感受人物苦澀的命運,感受苦澀生活里的慰藉與掙扎。
克里瑪以自己的作品抗議生活的消極、無序、一成不變,探索男女愛情、婚外戀和死亡的關系,用意外的遭遇展示命運的不可預期。他倡導作為個人及公民的道德責任感、寬厚和人文的價值觀。他善于用紊亂的情愛去表現(xiàn)辛酸的現(xiàn)實,讓人慢慢品味其背后的荒謬。性愛作為個人存在的方式,成為躲避強悍制度、荒涼現(xiàn)實的最好庇護。
《杰克?韋爾奇自傳》
號稱“全球第一CEO”的韋爾奇,已成為風云變幻的經濟界最受推崇的商業(yè)領袖,F(xiàn)在,韋爾奇已經不是一個名字,它更多的是一個符號,代表了智慧、遠見、勇氣和成功。韋爾奇的輝煌當然源于他入主通用電氣20年有目共睹的成就,然而這位 “管理大師”當年拿的是化學工程博士學位。對我們來說,懸念可能只有一個,傳奇是否可以在我們身上發(fā)生?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也不妨坐下來聽聽創(chuàng)造傳奇的人講講他的故事。本書英文名為“Jack: Straight from the Gut”(杰克:直接求諸內心),也許這才是真正的“管理之道”?
《看看他們》
北京100個外來貧困農民家庭真實故事的口述實錄。這些家庭來自五湖四海,幾乎覆蓋了全國所有省區(qū)。他們懷著對于未來的美好憧憬來到北京。在這里,他們遭遇種種意料之外的艱難,這些艱難,他們還將繼續(xù)遭遇。他們希望獲得財富和尊嚴,以辛勤的勞動,在他鄉(xiāng)平安快樂地生活。對于這些被忽視的邊緣人――他們的汗水流淌在城市的各個角落,我們再也沒有理由視而不見了。
《李方舟傳》
寫過《張居正大傳》的朱東潤先生,三十多年前于凄風苦雨中寫下了這部《李方舟傳》,紀念與自己生活了49年的夫人鄒蓮舫。追思妻子,卻不得不托以化名的傳記寫成于家破人亡之際,朱先生的心情卻是“平靜的”,透過文字,我們看到“尋常巷陌中的一位尋常婦女”,她的生命毀于一個人們“正在準備迎接”的“蒸蒸日上的新時代”。誠如章培恒先生所言,“一個生命的不自然毀滅,總能使人憬悟一些什么,多數讀者在讀完了本書以后是會有所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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