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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那一年的解放軍]解放軍閱兵進行曲mp3

發(fā)布時間:2020-03-02 來源: 美文摘抄 點擊:

  人世間有些事,雖已過去了很久很久,卻是那么地難以割舍,那么地難以忘懷。   解放初期那幾年,大約在冬季,北京郊區(qū)的一砦村子駐扎過好幾批解放軍。都是幾個月就走,他們是從哪兒來的,去哪兒了,村民不得而知。我們村在北京東南郊,村子比較大,就曾駐扎過解放軍。解放軍不住營房,而是分散住在農(nóng)民家里;凡是房子比較多的人家都住過,包括地主家庭。
  那時的解放軍,身著淺綠色軍裝:頭戴軍帽,上面有顆紅色的五角星;上衣左胸有一小塊用白布制成的長方形布牌,上書“中國人民解放軍”七個顯眼的黑體字;褲腿打著綁腿;腳穿膠皮鞋底的解放鞋。他們大都是20歲左右的小伙子,看起來,個個身強力壯,朝氣蓬勃。
  戰(zhàn)士們白天進,行軍事訓練,也學習政治、軍事、數(shù)學、語文等各種文化知識;有一批駐軍還安排過體育課。我曾見過我家南邊的田地里安裝著鞍馬、單杠、雙杠等體育器材。戰(zhàn)士們晚上一般不安排活動,而是在住戶家里做功課。
  每天早晨起床后,他們都迅速疊好被褥,走出屋子,拿起掃帚或笤帚打掃院子,拿起扁擔去井邊挑水;然后排著隊,去離廚房很近的場院吃早飯。他們蹲著吃飯,按班圍成圓圈,中間放著一兩盆菜,主食放在遠處的笸籮里。
  一個星期天的上午,我去叔叔家玩,見到一位小戰(zhàn)士在給叔叔家的堂兄理發(fā),覺得挺好奇,便盯著看。那時,農(nóng)村的男孩,頭發(fā)長了,都是父親用剃頭刀剃成光頭?晌乙姳任掖髱讱q的堂兄理完了,卻是個寸頭,比和尚頭好看多了。耶個戰(zhàn)士看著我,笑瞇瞇地問:“小鬼,理發(fā)嗎?”我膽怯地點點頭,便坐在椅子上。小戰(zhàn)士在我胸前圍好白圍裙,便認真地理起來。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理發(fā)。理完發(fā),回家一照鏡子,覺得漂亮極了,心里美磁滋的。
  我們鄰居有個叫崔國靜的男孩子,家里很窮,平時幾乎不穿鞋。有個班長給他買了雙漂亮的籃球鞋。有一回,我們幾個跟他一起玩的小伙伴搞惡作劇,偷偷把那雙他視如珍寶的鞋給藏了起來。他發(fā)現(xiàn)鞋不見了,就到處找,找不到,急得大哭起來。我們這些淘氣鬼們趕緊找出鞋還給了他。他看見鞋回來了,頓時憨憨地又傻笑起來。
  村里住的幾乎都是男兵,也來過一些女兵,甚至還來過兒卡車患羊角風等疾病的戰(zhàn)土。有一天,我去常跟我一起玩的“于句力”家玩。我見“狗力”家屋子里簇擁著幾個婦女,七嘴八舌地高聲議論著什么,我便走過去看。原來是一個女兵不小心被蝎子蜇了,疼得直哭。只見有個年輕媳婦,解開上衣紐扣,用力擠奶水,抹在女兵被蝎子蜇的地方。一會兒,女兵果然就不哭了,軍隊衛(wèi)生員也很快趕來了。
  當時,我們家有五聞蓋了沒幾年的土坯房子,每次村里來解放軍,都有幾個住在我們家西邊那間。鋪著炕席的炕上睡五個,北墻角的木床上睡一個。中間靠墻放一張八仙桌。
  戰(zhàn)士們說話大都有口音,但聽起來不困難,可能部是北方人。他們管我母親叫“大娘”,管我父親叫“老大爺”。記得我母親每次蒸紅薯部給他們送一些。但每次他們都婉言謝絕。不得不收下的時候,也一定把錢放在灶臺上。
  在我心中留下印象最深的是最后來我家住的那幾個解放軍戰(zhàn)士。因為那時我長大一些了,又活潑好動,所以每天晚上一吃完飯就去他們住的屋里,他們喜歡跟我玩。我總看到他們用蘸水筆做作業(yè),炕上的方桌上放著一盞帶玻璃燈罩的煤油燈和一瓶藍墨水。作業(yè)本是他們用針線一針一針訂成的。紙又薄又白,那時人們把這種紙叫“辦公紙”。他們做的數(shù)學題好像都是加減乘除四則運算。當他們聚精會神地做作業(yè)時,我不說話,只是盯著看。熄燈前,我總跟他們鬧著玩,他們都鉆進被窩了我還不肯離開呢。母親每晚上都得高聲喊我?guī)状,我才回去?
  離我們村三里路的東石村也有駐軍,解放軍有時在這個村放映電影,周圍幾個村的駐軍集中到這里來看。住在我們家的一個戰(zhàn)士幾乎每次都帶我去看。這個戰(zhàn)士姓劉,年齡比較大,中等個子,瘦瘦的。不知道為什么,他格外喜歡我,幾乎每次去看電影,他都帶著我。記得第一次去看電影的時候,他一手提著馬扎,一手拉著我。隨著隊伍,我走得很快,一步不落。走到東石村里一片寬闊的場地上,場地里已黑壓壓坐滿了軍人,一排排的,十分整齊。放映前,不同村子的戰(zhàn)士們互相比著拉歌,歌聲此起彼伏。周圍站滿了來自本村和鄰村的老百姓。那時農(nóng)村沒電,放電影前得先用發(fā)電機發(fā)電,隆隆的聲音震耳欲聾。不一會兒,一束雪亮的光柱便照射到銀幕上。我坐在老劉的腿上看起來了。影片開頭的工農(nóng)兵廠標和那雄壯的樂曲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里。蘇聯(lián)影片《夏伯陽》是我生平看過的第一部電影。后來還看過《六號門》等。每次看電影,老劉都從小販的手推車那兒給我買花生瓜子什么的。有一次我看著看著睡著了,直到電影演完,老劉才把我叫醒。
  有一天,我們家忽然有人領來了一位花白頭發(fā)的老太太和一個20來歲的女人。原來,老人是老劉的岳母,年輕女人是老劉的媳婦。母女倆和我們睡在一個屋子里。老劉的媳婦身材苗條,短發(fā),穿著花衣服,人很漂亮。她總是面帶微笑,卻極少說話。后來我才知道,她是個精神不太正常的人。記得她還叫我?guī)退I過幾次東西。晚上,她母親就和我母親坐在炕上拉家常。母女倆只住了幾個星期就回老家了。
  不料,過了一段時間,老劉和他的戰(zhàn)友們也走了。離別的時候,我和戰(zhàn)士們,特別是老劉,依依不舍。大人們開玩笑說:“這要是抗戰(zhàn)時期,你肯定要和他們一起走了……”老人們說的話確實有道理,想一想,在解放前為什么有那么多老百姓投身革命、參加解放軍?那可不是國民黨抓壯丁,參加解放軍的人都是自愿赴湯蹈火的。為什么?我想是因為這支部隊太有人情味兒了,讓人難以割舍。
  自那之后,我們村再也沒駐過解放軍。我再也聽不到解放軍嘹亮的軍號聲了,再也聽不到他們經(jīng)常唱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等戰(zhàn)歌了。駐扎過我們村的解放軍,特別是老劉,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直到現(xiàn)在,時光雖已流逝了60年,可我并沒有忘記他們,還時不時會想起他們。
  
  編輯 韓 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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