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笨與阿占_阿占:淺處愛\深處活\寬處行
發(fā)布時間:2020-03-12 來源: 人生感悟 點擊:
阿占,本名王占筠,自幼習畫,畢業(yè)于蘇州走學藝術學院,上世紀90年代末期以“冷抒情”寫作方式成名,是青島最早活躍于一線城市的專欄作家,圖文并茂的形或深入人心。著書《青島藍調》、《設計生活》、《亂房間》等,目前在國內多家媒體開辟專欄,并為多家雜志簽約插畫師,個人畫展《亂房間》將于11月推出。
阿占很喜歡的一個詞是“靜冷”――靜,心靜,眼神靜,言語腔調都靜。冷,不隨便示好,只對某幾個人好,冷到湖般幽蘭,卻也白金一樣有品質。對于“孤獨”這回事兒,她看得很透:人生在世,誰也解不了誰的哀愁,所以要享受孤獨。寫和畫,是阿占生命中的必需品,她的性情因繪畫而蓬勃奔放,也因寫作而內斂含蓄。在藝術的天地里,她為這個新世界流淚、大笑、發(fā)情,也為這個新世界深思熟慮、不斷設問。
2010年的春天,遠行的她回到青島,回來后她用一年時間打理了新書《亂房間》,在邊寫邊畫的過程中,她給出這本書的明確定位:一款資深文藝范兒,一枚亮閃閃的自戀狂,一個狂躁型抑郁癥患者的自我愈合,一腔熟年不舊、人生無悔的豪邁。最近,阿占正在準備同題畫展,她將利用裝置藝術或行為藝術打造一個真正的“亂房間”。
談起“文藝女青年”,阿占有自己的獨家見解,相對款姐富婆,文藝女青年要優(yōu)雅很多;相對女明星,文藝女青年要清新很多:相對小三二奶,文藝女青年要高貴很多;相對七大姑八大姨,文藝女青年要脫俗很多;相對女強人,文藝女青年要溫婉很多。因此,阿占愿終生保有文藝女青年的某些特質,但她不愿僅僅做―個文藝女青年,而是要成為女藝術家。年輕的時候,阿占羨慕談吐不俗、氣定神閑的女勝,她覺得那就是文化,后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認識到文化就是一個學習、創(chuàng)造、自省、再創(chuàng)造的過程。在阿占看來,文化宏大到無形,但如果一個人擁有了不斷學習的能力、不斷創(chuàng)造的活力、不斷自省的修復力,那么至少,他(她)就會成為―個有涵養(yǎng)的人。
古往今來,出色的文藝女青年有很多。美國攝影師辛迪?謝爾曼、著名的生活藝術家塔莎?杜朵、日本的小野麗莎,都是阿占由衷贊賞的女性。8月24日,她去大劇院看了小野麗莎的演唱會,她說,小野麗莎,這個49歲的輕靈女人,將聲色與音樂完全完美地糅合在了一起,她彈吉他,懶得張羅任何一種噱頭,似乎一切噱頭只有音樂。在阿占心目中,小野麗莎怎可萬眾唱和?她只屬于淺唱低吟。
有人說,文藝女青年總認為自己的人生經歷一半明媚,一半憂傷,一面念念不忘所謂的昨日憂傷,一面還對未來幸福有憧憬。阿占覺得這樣的描述很貼切,或許正是這樣的矛盾和分裂,讓文藝女青年獲得了更飽滿豐美的人生感受。畢竟,人生難逃模式化,大多數(shù)人都在今天就是昨天、而昨天根本就是大前天的重復中,活了一輩子。阿占心中最理想的存在狀態(tài)和處世哲學是這樣九個字:淺處愛、深處活、寬處行。人生短短數(shù)十載,何不“作”一點?!痛也罷,快也罷,都是活色生香,都是靈魂的歌唱。因此,她會用力地“作”,但也會決絕地放棄。零或者絕對,不要中間或一些,這也許是阿占性情的真實寫照。
女人如花,女人似歌,如果用一首歌來形容“文藝女青年”,阿占選擇了小野麗莎的一首《Fly me to themoon》,“帶我飛向月球,并讓我在群星之間嬉戲,讓我看看在木星和火星上的春天是怎樣的……”
Q:新時代的文藝女青年,應該具備哪些特質?
阿占:獨立、勇敢,自然而然,飄逸佻迭。
Q:在青島文化圈中,女性的影響力怎樣?
阿占:近年來,青島的繪畫與寫作領域,女性力量迅速壯大,卓爾不凡,女作家和女畫家以敏感的視點、不俗的資質,創(chuàng)造了大量優(yōu)秀作品,令人刮目。女性早已跟這個時代較上了勁,女性的純真更貼近藝術真諦,所以,這幾年青島文化圈女性作品格外亮眼也就不足為奇了。
Q:最近的畫展工作進行如何?您怎樣看待藝術與商業(yè)間的關系?
阿占:最近,我正在準備《亂房間》的同題畫展,相較于書,畫展是立體多維的,可以實驗更多的藝術表現(xiàn)手法。場地最好有迂回有進出,會使用特別的燈光效果,當然,還有音樂。配合畫作。我還會展出一些衍生的產品設計。這個畫展既是對我以往繪畫形式的打包,也是對新的繪畫形式的開啟。出書或辦畫展,是展示是梳理,是一種自我總結和自我加壓,也是藝術家與商業(yè)接軌的最好途徑之一。我始終認為,任何一種藝術形式,其商品屬性才是惟一性,賣不出去的,從來都不是好作品,至少不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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