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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男性性工作者生態(tài)記錄_香港什么地方有男性性工作者

發(fā)布時間:2020-03-25 來源: 人生感悟 點擊:

  在香港旺角一家小書店里,一個蓄著小山羊胡,穿著白襪子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蹺著二郎腿,搖起油紙扇驅暑。   不到十分鐘,20平方米大的空間擠進了二十多名這樣的男子,他們都是來參加一本新書發(fā)布會。發(fā)布會的主角之一是汪明(化名),在香港,他被稱為“哥哥仔”,一名男性性工作者。
  “大部分賣淫者都渴望愛情,但卻得不到愛情。”25歲的汪明來自內地,他因交不出一萬元人民幣的大學學費,兩年前加入了賣淫的行列,開始往來于內地和香港,為男性提供性服務。
  有一次汪明在香港接客的時候,被一名中年男子拿走電話并控制行動,他向關注男性性工作者權益的香港社會組織團體―“午夜藍”求助,才順利脫身。
  據“午夜藍”估計,2010年香港約有一千多名本地的男性性工作者,主要服務于男性顧客,年齡介于20到30歲之間,每星期大約還有200位內地“哥哥仔”到香港接客做生意。
  
  從“師巫”到“哥哥仔”
  在現代社會的主流價值觀中,對男性出賣肉體極為鄙視,認為男性性工作者是污辱并出賣了男性的地位與自尊。香港的“午夜藍”除了打破世俗觀念,為男性性工作者提供緊急救援服務之外,也著手記錄“哥哥仔”們的歷史與現在。
   “宋朝是男性性工作者出現在文字記載中最早、也最繁盛的年代。當時陶谷在《清異錄》中記載:四方指南海為煙月作坊,以言風俗尚淫,金京所鬻色戶,將乃萬計,至于男子舉體自貸,進退怡然,遂成蜂巢,又不只風月作坊也!薄拔缫顾{”強調,《清異錄》書中提及的“蜂巢”,首次點出了中國歷史上“男妓院”的存在。當時在北宋的京師汴京,有數以萬計的男妓靠出賣色相賺取錢財。
  “午夜藍”指出,到了南宋時期,男性性工作者大多身穿女裝并施以脂粉,彼此之間以女性身份交往,當時帶頭的被稱為“師巫”、“行頭”。雖然宋徽宗時曾下令立法禁止男娼,但到了明朝和清朝,男妓卻依然興盛。清朝梨園以賣淫為副業(yè)的“優(yōu)伶”,甚至進駐了北京著名的“八大胡同”。
  “1990年后,隨著改革開放,中國城市繁榮興盛,以服務男性或跨性別人士為主的性產業(yè)也應運而生,出現了各種會所、休閑中心、夜總會!北M管如此,令“午夜藍”感嘆的是,從宋代的“師巫”、清朝梨園的“男優(yōu)伶”、中國內地的“MB”(Money Boy),到香港的“哥哥仔”,跨越了上千年,男性性工作者以不同面貌出現,但是在近代歷史上卻沒有詳細的記載,甚為可惜。
  “從古至今,無論多么高壓的法令,都無法消除人們心底的欲望,人性自然的需求!薄拔缫顾{”強調,在圖書館可以輕易地找到關于十大名妓的故事,但卻很難找到一本關于男妓的典籍。正因為如此,“午夜藍”除了派發(fā)安全套、倡導艾滋防治工作外,還花了兩年的時間,搜集八位內地“哥哥仔”的故事,出版成《性路無疆》一書。
  
  街頭的誘惑
  在香港,一樓一鳳的性交易是合法的,但是按摩卻不合法。為了規(guī)避刑責,“哥哥仔”想出各種不同的方法來招攬客人。除了“腳底按摩”的宣傳標語外,“前列腺按摩”、“大腿筋按摩”等術語也應運而生。為了生存,甚至在香港警方把佐敦地鐵站附近的“姐姐仔”都趕跑的時候,“哥哥仔”仍在繼續(xù)攬客。
  “哥哥仔”們?yōu)榱吮U献陨戆踩,通常會和客人約在十字路口見面,但避免不了潛在的風險。在2010年4、5月間,“午夜藍”就接獲了40多通“哥哥仔”的求助電話,當地嫖客圈出現了一位“危險客人”,專門針對長相清秀的男妓下手搶劫、施暴。
  “我覺得,嫖客也好,‘仔’也好,大部分都是有情人!蓖裘髡f,他從內地轉戰(zhàn)香港賣淫期間,遇到了各行各業(yè)的客人,其中包括工廠老板、民工、上班族等,年紀從18到80歲不等。他遇到的大部分嫖客都是很有禮貌。當然,那個軟禁他的中年男子除外!澳莻男子說要包養(yǎng)我,不讓我接客,沒收我的手機,切斷我和外界的聯絡!蓖裘髡f,后來幸好自己想辦法聯系上“午夜藍”,才知道該如何運用香港本地的法律警告對方,讓他知難而退。
  為了賺更多的錢,汪明曾經離開內地和香港,遠赴國外賣淫。“我在新加坡的時候,買一臺計算機,下載翻譯軟件之后就開始工作了!
  在汪明看來,“香港嫖客的素質比新加坡要高,有些人時不時會打電話來問我:最近過得好不好?我有機會再去找你。還有客人會拿錢給我要我好好念書!彼母杏X是,香港的嫖客比較“有禮貌”。
  
  潛在的危險
  “人非圣賢,是人就有性,圣人也有性啊!薄缎月窡o疆》男主角之一、從小就喜歡男生的阿杰表示,性工作不是外人想象的那么簡單。他的第一個客人是盲人,后來的熟客還有和尚、道士等“同道中人”。
  阿杰說,剛入行時,他曾經歷過被嫖客捆綁抽打,以及會所“媽咪”的惡意敲詐騙錢,反倒是殘疾嫖客對他有更多的尊重和愛護。
  “后來我得了艾滋,是陽性的。”阿杰說,做“哥哥仔”的風險之一就是不知道何時會感染梅毒、艾滋等疾病。知道自己得了艾滋病后,阿杰對于未來不敢有太多期望。他暗自思忖,萬一日后身體健康每況愈下,自己只能回到農村老家!盎蛟S有一天讓我碰上一個帶著小孩、沒有男人的女人,做那種有名無實的夫妻!
  “哥哥仔”們在爾虞我詐的性交易世界里奮力摸索,不但要面對惡意剝削的老鴇、偽善傲慢的強勢消費者、輕蔑霸道的警察以及彼此競爭合作的同行,有時候,連自己也可能會在這個圈子里迷失方向。
  “我真的覺得很離譜,有兩個女人在五個多月中為我打掉了小孩!卑⒘Γɑ┱f,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所有開銷都是他做MB(Money Boy)賺來的錢。
  從來沒有接觸過同性戀的阿力,在年少時和兩個女孩戀愛、分手之后,開始轉變性情,為了在短時間內賺錢糊口,就此踏上了“哥哥仔”的賣淫之路。賣淫期間,他還繼續(xù)交女朋友,經常一周中有兩天陪伴女朋友,兩天留給男朋友,周末忙著接客做生意,另外還有一天留給自己,發(fā)呆放空。
  “從踏進同志圈的那一天我就想過,將來會不會變成Gay(同性戀)。”阿力說,他需要男人給他錢,卻又離不開女性的世界。對于自己的性取向,阿力開始混淆了。
  為了確認自己是否為同性戀,阿力在互聯網上做了自我測試!澳莻測試說,如果一個男孩的鞋子多過七雙的話,那一定是Gay,可是現在我家里已經有十幾雙鞋。”他又開始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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