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企猛如水
發(fā)布時間:2020-04-10 來源: 日記大全 點擊:
一、國有制的實質:用民眾的血汗肥官員的腰包,這次“鄭百文”做為假典型巨額虧空的事被抖了出來,當公眾為之嘩然的時候,筆者卻對此不以為然,--對國有企業(yè)來說,虧損應該是很正常的,不值得關注。相反,要是某國企很紅火,很興旺,那倒真的值得東、西方的經(jīng)濟學家們去共同關注了。
如果用歸納的方法來說明國企必定虧損,這已不刺激,因為隨便哪個二百五都能舉出一大堆例子。我們現(xiàn)在需要來點刺激的,或者說,我們現(xiàn)在需要用演繹的方法,用物理學的定律來證明,國企必定虧損。
國企虧損,比喻說鄭百文,兩、三年虧掉一、二十個億,那么這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概念?它虧掉的這些錢是從哪里來的?又跑到哪里去了?是誰在操作這種虧損行為?其后果是什么?是如事還是壞事?
虧掉一、二十個億,這一行為的操作者當然是鄭百文的決策當事人。錢是紙做的,它沒有生命,也不會自己蒸發(fā)掉的,錢不見了當然是掌管錢的人把它花掉了。這一道理請大家務必搞明白。
那么虧損的這一、二十個億,是從哪里來的?當然不是鄭百文決策當事人自己的,自己的血汗錢不會那么輕易的揮霍掉,即使主要揮霍,那它愛虧就讓它虧去,別人沒資格去說三道四。問題是它揮霍的不是自己的錢,而是國家的錢。
那么國家的錢又不是你我的錢,那是“國家的”,你我這種草民去管著嗎?
“國家的錢”,要么是財政的錢,要么是銀行的錢。財政的錢毫無疑問是納稅人的血汗,你我這種草民當然管得著。
那么銀行的錢呢?準確的說,銀行印出來的錢呢?(在不需要有款人承擔風險的款銀行制度下,銀行虧掉的錢只能是靠印鈔機解決。)
誰都知道,至少票的本身不是實體財富,它只是一種信用,一張“借條”。貸幣的發(fā)行意味著中央銀行的負債--用印鈔機印出的錢(借條),去購買老百姓的大米、牛羊、小轎車、就意味著你欠了老百姓的商品,將來你生產(chǎn)出商品賣給老百姓,再把老百姓手里的借條(錢)回籠,去還掉銀行的錢,那么你的債務就被清償了--但如果象鄭百文一樣,買(借)了老百姓的大米、轎車,去不能生產(chǎn)出足夠的勞務來回籠流入社會的貸幣,也不能償還銀行的錢,那就意味著,鄭百文對于大米,轎車的借用,成了一種單向的索取,一種沒出有償還的地地道道的掠奪。
國企的虧損,意味著對民眾的掠奪,而這一掠奪過程的受益者,則毫無疑問是操作這種掠奪行為的官員們。這就是我們的結論。
二、國企虧損可以用公式證明嗎?
國企虧損意味著對民眾的掠奪,那國企可不可以不虧損?如果說鄭百文之類的現(xiàn)象一再出發(fā),已經(jīng)使我們對這一問題的答案持悲觀的看法,那么反過來頭號一下,國企必然虧損是否可以用嚴格的方法去求證?
這種求證并不是不可能。但是在一系列的方法論原則,沒有取得廣泛的認可之前,這種形式上的求證恐怕意義有限。因為經(jīng)濟學要象物理學一樣成為一門有著嚴格數(shù)學方法的學問,恐怕還需要假以時日。但近年來非淺性經(jīng)濟學的研究表明,經(jīng)濟進化和生物進化,化學進化之間,是一脈相承的,它們都是在能是的驅動下,通過隨機漲落和非淺性相互作用而產(chǎn)生的耗散結構。既然耗散結構理論可以建立在嚴格的物理學基礎之上,那么毫無疑問,經(jīng)濟學也應該能做到這一點。
顯然,而國企虧損的現(xiàn)狀已經(jīng)使我們來不及等到經(jīng)濟發(fā)展的那一天。筆者在非淺性經(jīng)濟學領域浸淫十幾年,我只想在這里說明兩個問題,第一,每個人只要是人自然都想賺錢;
第二,花錢比賺錢容易。
只要能證明這兩個命題,那么我就能很容易理解,為什么國企的虧損是毫無疑問的。
我們知道主宰著宇宙中一切運動過程的至高無上的定律,就是勢力學第二定律(也稱為增熵定律)它告訴我們宇宙中的能是每時每刻都在不可朔轉的耗散,任何孤立系統(tǒng)都會伴隨著能是的耗散而趨于無序;ソ夂蜔峒。那么為什么我們所見到的社會卻又是在不斷的進化和趨于有序呢?一直到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比利時的物理學家普利高串創(chuàng)立了他的耗散結構理論,才解決了這一難題,普利高串以他卓越的研究表明,開放系統(tǒng)在外界能量的驅動下有了可能通過隨機漲落和非淺性相互作用而形成有序的耗散結構--而在這一從混沌到有序的過程中,能量的耗散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生命系統(tǒng)之所以能維持自身的有序,就是因為它有新陳代謝,有自由能的驅動。在勢力學上,與無序相對抗的自由能和信息都稱為負熵,所以薛定諤曾經(jīng)說過“生命以負熵為生”--誰如果要是不相信薛定諤的這句話,那么他可以切斷對自己生命體的負熵流的供應來體會一下,三天(也許用不著三天)不吃飯,就能體味到“生命以熵為生”的真理。
我的老師沈華寓先生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把普利高速的耗散結構理論應用于經(jīng)濟領域,從而創(chuàng)立了他的“經(jīng)濟系統(tǒng)的自組織理論”。我們在這一研究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貸幣也是一種負熵流,它是和千差萬別的無序的商品形態(tài),相對立的一種簡單有序的形式。在勢力學上,有序變成無序是可以自發(fā)進行的,而無序變成有序則必須依賴于負熵流推動下的自組織過程。而在經(jīng)濟領域,貸幣要換成商品就很容易,而商品要變成貸幣就很難,正如民謠所說的“賺錢尤如針挑土,用錢尤如水推沙”。這和生物學上的“毀樹容易種樹難”,和熱力學上的“人往高處走,(經(jīng)濟學)水往低處流(熱力學”也是完全類似的。
關于貸幣更深刻的物理學本質,那也許用得著一本書的篇幅去敘說。我們在此只需要強調,貸幣是一種商品更加高級的負熵流,它因為它的信用而能夠隨意轉換成千差萬別的商品形態(tài)--也就是說,只要人想聽吃飯,想消耗各種各樣的商品,那么追逐貸幣,追逐利潤就成了一種與人的生命活動不可分割的天賦秉性。
不要認為以前沒有貸幣人類同樣也活下來了。事實上,我們現(xiàn)在所謂的“錢”只是貸幣在人類歷史特定階段的表現(xiàn),而真正的“貸幣精神”--信用,交流--則有在于任何生命乃至非生命的自組織系統(tǒng)之中。
我們的結論已經(jīng)出來了,第一,因為人體是一個耗散結構,它以負熵為生,所以想賺(追逐負熵)錢是與人的生存不可分割的。
生命活動家--也就是說,每個人--只要他生而為“人”--就一定會想賺錢。第二,花錢比賺錢容易,因為,花錢屬于勢力學上可以自發(fā)進行的過程,如順水行舟一樣,所以很難,傻瓜都會花錢。但賺錢因為那需要了解千差萬別的消費需求,需要費盡心機的去尋找生存之道--顯然,傻瓜是絕對賺不到錢的--除非是被施舍。
那么這和國企虧損又有什么關系呢?大家想一想--財政的錢,銀行的錢,那是什么?剛才我們說過,那是民眾的血汗,--對于國有企業(yè)來說,它們有現(xiàn)成的來自于民眾的血汗可以去花,--既然都是花錢,那么是花現(xiàn)成的錢容易呢?還是千辛萬苦去賺錢親花容易呢?用物理學的語言來描述,在壓一定的情況下,是電阻大工的路徑電流大?在這種勢力學定律的驅動下,我們的企業(yè)已演變,還是電阻小的路徑中成了借錢的工具,銀行演變成了印錢的工具,股市成了圈錢的工具。民眾的血汗就是從這些最臟臟,最丑惡、最無恥的途徑中,源源不斷的流入了少數(shù)人的腰包。毫無疑問,只要我們允許國有制的存在。允許銀行和財政繼續(xù)向少數(shù)人輸送血汗,那么國企虧損,少數(shù)人暴富,大多數(shù)人貧困,經(jīng)濟全面緊縮的現(xiàn)狀將永無扭轉的指望。
三、國有制不是公有制的實現(xiàn)形式
馬克思主義的學說是偉大的,盡管在具體的技術層面上有一些缺陷,但馬克思做為一制度的揭露,對廣大民眾的同情,對公平與效率的向往,以及為全人類的解放而獻身的革命精神,都是永遠值得后人欽敬。
然而,我們這種“以民眾血汗肥官員腰包”的國有制,顯然,已經(jīng)徹底背離了馬克思主義學說中關于“公平與效率統(tǒng)一”這一公有制的主題。它不僅沒有削滅剝削,反而造成了更嚴重的剝削,它不僅沒有帶來效率,反而因為其對人情和自由的壓抑而極大的破壞了效率。
它不僅不是公有制的實現(xiàn)形式,而且還恰恰與公有制的主題背道而馳。
公有制的實現(xiàn)形式在于重新建立個人所有制,在于對每一個人類個體的自由與價值的充分尊重,在于削滅剝削,實現(xiàn)公平與效率的徹底改善。這些觀點在《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以及《共產(chǎn)黨宣言》中都可以找到原話。
我的確相信,國家的改革者們并不是不明白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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