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主義文學的特征【品特 無情的現(xiàn)實主義】
發(fā)布時間:2020-04-03 來源: 幽默笑話 點擊:
在推遲了一周之后,瑞典學院終于公布了2005年度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英國劇作家哈羅德?品特。瑞典學院的這個決定雖然遠稱不上是眾望所歸,但也絕對不能說是出人意料,因為哈羅德?品特是20世紀最優(yōu)秀的劇作家之一,他的多部戲劇作品都已經(jīng)成了世界文學中的經(jīng)典。
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在戲劇評論界,在各種各樣的戲劇團體和廣大戲劇觀眾之中,如何把握品特的作品一直是一個眾說紛紜、莫衷一是的問題。他的劇本的那種神秘莫測的魔力究竟來自哪里?簡單地用一個“荒誕派劇作家”的標簽足以概括他戲劇創(chuàng)作的特點嗎?相信這些當年曾經(jīng)讓眾多劇評人,讓戲劇演出團體和廣大觀眾爭論不休的問題會伴隨著品特榮膺諾貝爾文學獎而再度成為熱點。
挖掘人物內(nèi)心的非理性
在《荒誕派戲劇》的后半部分,馬丁?埃斯林拿出相當篇幅分析了一大批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風頭正健的劇作家,哈羅德?品特就是其中的一個。
埃斯林對品特的分析無疑有助于人們把握品特戲劇的某些特點,但由此也造成了一個流傳了數(shù)十年的誤解,品特因此被簡單地定性為荒誕派劇作家,他的一系列既與貝克特等人的作品有相似之處同時又風格迥異的劇作,被戴上了荒誕派戲劇的帽子。
其實把品特和貝克特等人在創(chuàng)作手法上的某些表面上的相似拋開不論,僅僅從品特的舞臺關(guān)注的是具體的小人物在現(xiàn)實生活里的困境,而非人類存在意義的荒誕來看,說品特是一個荒誕派劇作家,顯然是把品特的某些皮相的特點當成本質(zhì)來把握了。他似乎不怎么關(guān)注人生的荒誕,對生命的終極意義也不太感興趣。
品特本人“一貫認為自己是比那些所謂的社會現(xiàn)實主義作家無情得多的現(xiàn)實主義作家”。他的戲劇似乎應(yīng)該叫心理劇,不是心理分析劇,是心理劇。在人的內(nèi)心里,除去可把握、可分析的部分,還有一些變化是不可知、神秘和難以言說的,品特表現(xiàn)的恰恰是這一部分。他強化了人物心理非理性的成份,把這個非理性當成他們行為的背景,著重表現(xiàn)人與人之間,人與一切異己力量之間,甚至人與自我之間關(guān)系的不確定、不可靠甚至對立,表現(xiàn)人的自我身份的不確定與不可靠,人在內(nèi)心里積累起來的被迫害感,還有對別人施加迫害的沖動。品特的舞臺是一個又一個畸零人隱秘的內(nèi)心世界的外化,這樣的一個舞臺必定是危機四伏、沖突迭起、讓人看了既深以為然又不知所云的舞臺。
品特如何營造神秘氣氛
談到品特戲劇時,很多人都會使用的這個詞――“品特式的”,究竟是什么意思?除去表達品特戲劇的特點之外,在日常生活里它是否還有“故作神秘”甚至“不知所云”的意味?
品特早期的劇作,諸如《送菜升降機》、《生日晚會》、《看房人》等等,在某種意義上說,多是被掐頭去尾之后的“佳構(gòu)劇”!端筒松禉C》里的格斯和本究竟是受到什么人的委派?來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那個任務(wù)最終完成了嗎?觀眾在舞臺上看到的只是兩個神經(jīng)質(zhì)的人物在等待指令,由“啞巴侍者”送來一系列莫名其妙的指示,沒有必要的交代,沒有人們期待的結(jié)尾,整場戲在觀眾日益緊張而又一頭霧水的心理之中戛然而止;《生日晚會》里的斯坦利從何處來?他為什么一見到麥卡恩和哥德堡就失魂落魄?而哥德堡和麥卡恩又是從何而來?是誰派他們來的?他們?yōu)槭裁匆獊硖幹盟固估?品特有意把這一切都隱藏起來了,觀眾從劇中人物的對話里可以聽到一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議論,僅此而已。正是這樣一種遮遮掩掩的寫作手法,大大地刺激了觀眾,讓他們既惱火又好奇,最后議論紛紛甚至罵罵咧咧地走出品特的劇場。
品特營造神秘氣氛的方法很多,經(jīng)常使用也很奏效的方法之一,是在人物命名上有意制造混亂,由此把看似確定的東西變得不再確定:《看房人》里頭的那個流浪漢究竟叫什么?伯納德?詹金斯還是麥克?戴維斯?那樣一個滿口謊話的人,他說的是真話嗎?《房間》里頭倫尼突然把羅絲叫作沙爾,遭到了羅絲的斥責;《生日晚會》里麥卡恩突兀地把哥德堡稱作塞米,結(jié)果哥德堡大發(fā)雷霆……人物的身份,他們的歷史,他們未來的命運由此而變得模糊、混亂、神秘莫測,戲劇表面上的平和也往往由此而突然出現(xiàn)變化,一下子劍拔弩張、緊張激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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